Monthly Archives: May 2019

八九香港 让北京落下心病的自由角落 Hong Kong in the Year of 1989 – A Place of Freedom That Secretly Worries Beijing

1989年春夏之交,中国爆发了一场历时近两月,波及中国各阶层和几乎所有大中城市的民主抗议运动。八九民运以当局在6月4日凌晨以坦克机枪镇压而结束。六四30周年之际BBC中文网特别推出这套10集系列,翔实记录六四事件始末,并对爆发八九民运的社会背景,学生,知识分子,民众和回归前的香港扮演的角色以及八九民运的政治遗产做全景分析。 1989年4月15日,中共前总书记胡耀邦逝世的消息公布的当天,北京大学的校园内就骚动起来。消息很快传到了香港。香港的新闻界首先敏锐的意识到,一个非常事态正在北京形成势头。 当时在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行政学系教书的翁松然教授回忆: “胡耀邦去世三、四天后,香港的新闻界就意识到了这个事情不一般。香港的媒体已经不是把它当做一般的新闻来报,而是连续不断的出号外,做特别报道。” 港记云京 而当时,在北京已经聚集了大批的香港记者,他们在报道完三月份的中国人大政协“两会”后就一直没有走。时任香港《南华早报》政治版编辑的杨建新解释原因: “当时许多香港记者借着报道两会来到北京后一直没有走。因为5月份戈尔巴乔夫要访问北京,一些民运人士已经表示要借着中苏首脑峰会的机会给中央政府一点压力。所以香港的媒体都知道将有大新闻发生,都陆陆续续派了很多记者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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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之战:中国科技企业的滑铁卢还是世界秩序的新起点 Battle of Huawei: Waterloo of a Chinese Tech Giant or a Fresh Start of the New World Order?

“@华为 5G,安息吧,谢谢参与游戏。”美国参议员汤姆·科顿(Tom Cotton)在特朗普针对通讯行业发布行政禁令后发出这样一条推特。 美国商务部随后透露,将把华为及70家关联企业列入“实体清单”(Entity List)。与此相关的禁令一旦生效,就意味着如果没有美国政府的批准,华为将无法向美国企业购买元器件。 对于一家全球化时代的科技企业,不能采购美国的元器件,可能面临灭顶之灾。华为的前车之鉴是中兴——在被列入“实体清单”后,这家巨头一时间“主要经营活动无法进行”。 香港中文大学工程学院副院长黄锦辉教授称,华为不同于中兴,华为在科研和供应链的安排上比中兴做得好。 因此,科顿认定华为要失败退场,不是没有理由。但也有专家认为,华为不同于中兴,其“备胎”计划、5G技术的专利护城河给它留下了博弈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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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运动百年:现代文明与野蛮落后的缠斗 May 4th Movement – 100 Years Later: Struggle Between the Modern Civilization and the Barbaric

北大学生,走出校门,举横幅,喊口号,为不公而鸣,向当权者发出宣言和公开信,各地大学生踊跃联动,工人与知识分子也加入或声援,运动逐渐显露声势。最终,当局打压,警察强行带走几十名学生,运动虽然偃旗息鼓,但对社会的影响却刚刚开始。 这讲述的是发生在一百年前的五四运动的情形。可是,如果把它与八个月前发生的深圳佳士维权事件相比的话,两者也有一些相似之处。事件中的北大学生,可以是1915年入学北大的江西青年许德珩,也可以是2014年考入北大的北京女生岳昕。许德珩写下的是《北京学界全体宣言》,岳昕写下的是《北大学生就’深圳7·27维权工人被捕事件’的声援书》。 虽然他们的诉求不同,一个是争主权除国贼,一个是工人权益;规模不同,一个数以千计,一个只有几十个学生;方法不同,一个出现暴力手段,一个完全非暴力,但跨越百年间的两场运动,相似之处要远大于不同之处。 这种相似性间接回答了一个问题:一场百年之前的运动,为何要纪念它? 已故的《五四运动史》作者、美国威斯康辛教授周策纵早已给出更直接的回答——“五四运动是活的历史,因为它的精神还活着,它所提出的目标还没有完全达到,还有更年轻的人志愿为他而推动。自由、民主、人道、科学,都是永远不会完结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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